公平【四】
“他们说你十恶不赦。”
女儿望着母亲，后者正翻着书本。
“他们说你十恶不赦，不顾他人死活。”
女儿注视着母亲，后者停下了翻书的动作。
“他们说你是恶人。”
“所以我该否认吗？”萨腾努斯偏过头来，看着那双与自己相像的、此刻浸着些许愤怒的眼眸，“果然孩子都觉得父母是好人呢……”
“不是，你错了，我无所谓他们对你的评价，”埃已打断她，“只是觉得这评价有失偏颇。
“你不是恶人吗？杀人不眨眼为达目的不择手段？你想得到的就费尽心机都要得到？
“若真是这样，你为什么只会眼睁睁看着她受苦？
“你为什么不把他们都杀了？”
毁了这个教会？
“保着神选性命的是你的父亲。”萨腾努斯定定道。
“可是他又算得了什么？”埃已迫近一步，“你把他也杀了，不就行了？”
拯救了普路同不就行了？
我们究竟谁更像恶人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