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产【二】
“这个我知道，”埃已在心中与虚空对话，“我是萨腾努斯第227个孩子。”
“不是不是，重点不是这个。”虚空中的声音回答。
埃已沉默了。她尝试控制这具刽子手的身体，发现并不怎么有用。萨腾努斯的意识还在，对身体仍有掌控权，埃已充其量只是一个第一人称的旁观者而已。
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，男人端着烛台走了进来，摇曳的烛光在他脸上跳动着。
“萨腾，”威诺希唤道，“真的要这样禁锢住自己吗？”
萨腾努斯点了点头。
“如果没推算错的话，是今天吧。”威诺希道。
埃已看不清男人的脸，语气听来很平缓——一种绝望的平缓。
“这是第十个孩子，”虚空中的声音道，“威诺希已经快要习惯了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