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噬II
我成功惹恼了艾坡隆。
怎么说呢，我也没做什么，她的愤怒来自于她自己的心虚。
“你一直在享受那个过程吧，”我说，“明着说普路同被放逐，实际上却只是被关进了神选之棺吧？你在那玻璃房里做了什么，我看得一清二楚。”
艾坡隆的脸涨得通红，表情绷得甚紧，“我不想听你的废话，反正这一轮之后一切又将回归正轨……”
“我没听错吧，正轨？”我笑道，“先不论正不正，你确定提尔提非会继续惯着你？”
主教的脸色更难看了，估计有部分源自我直呼了她上级的名字，而非尊称为生死轮回之神。
“班杰提非已经复活了，提尔提非的目的达到了。你被抛弃了，艾坡隆，”我缓缓道，“就和尤拉努斯一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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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昂一头雾水地听着，笔头却没停下，倒是我停下了。
男人抬眼看我，“怎么了？”
“你听得懂吗？”
“当然不懂，”男人捻了捻胡须，“但只要你继续说下去，我总有一刻会完全明白的。”
“然后呢？”我问，“我说完以后，你又会做什么呢？”
“该做什么做什么，”男人将笔尖浸饱了墨，“你继续吧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