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还记得你死去的那一刻，刀还嵌在脖子里，鲜血还在汩汩地流。
你问我觉得如何，这样做值不值得。
我没回答，只抬眼看了看那玻璃房外的围观者。他们有的扼腕叹息，有的泪流满面，有的徒劳地敲打着玻璃。
“哎，这怎么跟想象中的不一样？”你纳闷道，“原来那群人有这么无力？”
“毕竟不是一类人，是你还抱有幻想罢了。”我说。
“不好玩，不好玩啊！”你咂咂嘴，不满极了，“你要不要试试？”
你从脖颈里抽出刀，在头纱上随意擦了擦，扔到我脚下。
“不用了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浊令疑惑道。
“我要是死了，就真的死了。我不是那人的投影，我一无所有。”埃已压抑着音调，踩住那尖刀的刀把，将它踢向另一边。
浊令笑了，笑得难看却得意。红唇像啜了血，埃已觉得那一定是自己的血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