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生活本来可以很简单，就像我教你的一样，”尤普提尔嗑着瓜子，“就，别太把事情放在心上。”
奈坡图尼摇摇头，“做不到。”
“你倒是试试看啊，”尤普提尔不满，“你所见的只是一百次偶然，一百零一次就不一定遵循你的观察了。所以……”
“所以你见到的都是假的，没有放在心上的必要，对吧？”暮因从尤普提尔手里提的袋子里抓了一把瓜子，“所以我们没办法预测，谁都没办法笃定什么对吧。”
“你们为什么在嗑瓜子，”尤拉努斯也走了过来，“你们都快死了。”
话音刚落奈坡图尼又开始哭了。
剩下的三人面面相觑，暮因瞪了尤拉努斯一眼。
片刻后奈坡图尼止住了哭声，“需要重演。”
“怎么重演？”尤普提尔觉到不对，小声问。
奈坡图尼平静道：“效仿重塑者和刽子手。”
尤普提尔吓得瓜子差点撒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