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望着他,握着的枪口正对他的眉心。
恩合眯起了眼睛——
“是时候放下可悲的固执了,”面对着漆黑的枪口,他只从容地笑道,“一切都是力量说了算。”
予笼只握紧枪柄,拇指颤抖着扣动保险栓。他黑发的兄弟倒在他脚边,躯体已然冰冷。
“我不需要你来指导我的行为,”男人面色苍白,刀伤自鼻翼延伸至眼角,“你犯过的罪,我会让你加倍偿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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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瞳的女人端着狙击枪趴卧在不远处的楼顶,透过对讲机交谈着。
“干涉,或放任?”
“我的意见是放任啦,”耳麦中传来另个女人的声音,“这个梦境,少有的有意思。”
“要是那个女人出现的话?”
“你以为我为什么让你端着枪?”耳麦中的声音似乎带着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