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“尸体”被人七手八脚抬下,随意丢在一边、靠在围栏旁。
埃已向那“尸体”走去,在行进至尚余数步时,周边突然安静了下来。人们欢呼的模样姿态各异,但无一例外地悬停在半空,时间仿佛凝固了。
在这看似无边的静止之中,深红的幕布从高不可及之处缓缓降下,将埃已和普路同的“尸体”围了起来。银发的贺恩和披着头纱的浊令分别从一侧的幕布中走出,停在普路同的两侧。
“第几次?我的大小姐,告诉我还要继续吗?”浊令的脑袋有些歪斜,估计是刚才衔接时不太用心。
那个与普路同生得极为相似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埃已与普路同之间,唯一不同的是那人头发却是雪白的。她背对着埃已跪伏在地上,既不回答也无动作,只是不停地啜泣着。
“我问你呢,埃已,”浊令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女孩,转向埃已提高了声音,“还想下战书吗?”
贺恩也望向埃已,紧皱的眉头似是在劝自己后退一步。
“这又不是第一次,”埃已只觉自己的声音时刻会被跪伏地上的女孩的啜泣声淹没,“我从被普路同拯救开始就做好了选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