啾啾存

“我这一生，大概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。”

老人平躺于床榻上。

“躲在轮回的真空里，幸免于被她影响。”

暗黄的肌肤，干枯且布满纹理的面容，声线也早已沙哑。

“与你签订契约，扭转被确立的命运。”

红色的双眸中现出黯淡着闪烁着的光亮。

“你说在我身上看见了艾坡隆的影子，那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。”

呼吸声越发微弱低沉，仿佛来自地下的溶洞。

“我这一走，你必定还不会满足。”

穿梭在黑暗的甬道里，只听得歌吟，无人呼救。

“请尽兴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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脑中出现的一个场景，绫老去，黑洛守在她床边。

艾坡隆压制普路同最久，但也是普路同最感谢的人。

她想那女孩大概也如绫一样，生老病死人生定数，这样就好。

从漩涡中心避开，这样就好。

大概艾坡隆也注视着这些，那神殿中的所有人都见证了这些。

自己像个跳梁小丑。

那就继续跳下去吧。

谁是小丑，还不一定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