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第几次了?”
“就算您这样问……”
“回答。”
“第……第七次……”
戴着头纱的女人颤颤巍巍地答道,额头上沁着汗珠。
“你是不死之身,但你的‘不死’是我赐予的,明白吗?”
女人小心翼翼地点点头。
“我随时可以让你死,当然,也可以让你生不如死。”
白袍铺散在阶梯上,握着权杖的人冷冷道。
“明白了,主教大人……”浊令低着头,不敢挪动半分。
艾坡隆沉默了数秒,缓缓开口道:“所以调查清楚了吗?那个‘投影’是为何出现的?”
“在‘埃已’成为可以‘死亡’的存在之后,他便出现了……”
“和普路同的关系呢?”
“类似于埃已和普路同的关系,但又不太一样……”
“不要说废话,”艾坡隆厉声,“和普路同的关系,回答。”
“恋人……”
“和埃已呢?”
“恋人……”
“和你呢?”
浊令一怔,“恋人。”
“我若问他同我的关系,你怕是也要回答‘恋人’?”艾坡隆抬起权杖,重重点向地面,数百条钢刺自地下猛地涌出,将戴着头纱的女人贯穿后支向半空,“是谁教会你敷衍我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