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卫在她面前血流成河。
视线被红色沾污,她走向王座,走向那之上的女人。
女人亦站起,深红色的披肩随之滑落,露出那之下白皙中泛着微红的肌肤。
多少人对这身躯朝思暮想,多少人因此神魂颠倒。
“你想过吗,如果我反抗的话会怎么样?”浊令赤着足,踩在深红色的地摊上,“如果你杀不了我的话会怎么样?”
“轮回也不会因此断裂。”埃已回道。
“不,说不定会。比如,你反而被我所杀,”浊令已来到她面前,笑容令她的红唇愈发鲜艳,“怎么样?说不定轮回会逆转?”
话音刚落埃已的剑便已刺了出去。浊令轻盈地一扭身,躲过那闪着血光的剑刃。
“剑不适合你,埃已。”
女人的指尖幻出数条红线,水蛇般缠上了埃已的脖颈。
威诺希走过长廊。
萨腾努斯怀抱着婴儿,不紧不慢地跟着。
“能告诉我为什么要救普路同吗?”威诺希突然道。
刽子手脚步明显一顿,“因为我听见了她的呼救。”
“你难道不好奇她为何呼救吗?”
“因为来自其他神选的迫害,她成为了替罪羔羊,”萨腾努斯不再跟行,她察觉到了不对劲,“你怎么了,威诺希?”
“神选为什么迫害她?”男人压抑着情绪,“为什么在那么多人中,艾坡隆选择了她?”
“你是不是见过艾坡隆了?”刽子手将怀中的婴儿抱紧了些,“她对你说了什么,她要你做什么?”
威诺希如鲠在喉,半晌终归叹了一口气,“我们的孩子去向梦境之时,我会创造第二个投影。”
萨腾努斯也不追问,只重新迈开步子跟上重塑者。小小的婴儿眨着懵懂的眼睛,在她温暖的怀拥中昏昏欲睡。